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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药创新趋势及应对策略专题讨论

2014-12-02 11:46 | 来源: | 浏览 :

关键词:生物药,创新,发展

由中山市人民政府、吴阶平医学基金会、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等单位共同主办的第九届健康与发展中山论坛、2014年吴阶平医学奖颁奖大会于2014年11月29日(星期六)-11月30日在广东省中山市成功举行。

“2014生物创新与发展高峰论坛”作为大会重要的专题活动之一,以“创新驱动、合作共赢”为主题,邀请了国家部委主管部门领导,国内外知名药企、研发与投资机构,以及科技服务机构等高层精英共聚伟人孙中山先生故里,聚焦国际、国内生物药政策与产业、创新与产业化、合作与发展等方面的热点话题,搭建研讨与交流、对话与合作的高端平台。

以下为专题对话讨论环节,对话环节由:

美国强生制药集团国际科技合作部总监、美中医药协会总会长夏明德博士主持。

夏明德:本次论坛的主题是:生物药创新趋势及应对策略,将围绕以下四方面展开:

一、产业战略转型背景下行业发展的机遇与挑战;

二、我国生物医药产业的创新路径思考;

三、新药研发趋势与创新;

四、“开放、协同、整合”生物药创新模式。

 

参与本组对话的嘉宾有:

奥达国际生物技术(北京)有限公司董事长黎志良

云南沃森生物技术股份有限公司战略合作高级总监陈如雷

中山康方生物医药有限公司副总裁张鹏

抗体药物国家工程研究中心总经理倪健

长春药业的苏延锦博士

 

苏延锦:我是长春医药的首席科学家苏延锦博士,今年1月份从美国回来,在国外呆了27年,主要是做产业化,都是生物制药方面的内容。

倪健:我是倪健,抗体药物国家工程研究中心总经理,一直从事抗体和生物基因的研究。

夏明德:今天的五位嘉宾来自于不同的企业和领域,得到知道生物医药的研发成本很高,无论是生物药还是化学药,真正的意义要8到12年,平均的花费是8亿美元,最近是14亿美元。如果将市场的成本加上去的话,有可能达到26亿美元,对于中国本土企业而言,挑战是非常大的。

中央政府将生物医药作为朝阳产业,七大支柱产业发展,请在座的嘉宾谈谈生物药有怎样的趋势,应该如何把握这方面的发展。

苏延锦:我是被抓过来的,来打酱油的。国内的研发做得非常好,我在国外做产略化的,这方面国内做得差一些。我分享一些数据,如果看美国FDA的网站,如果小分子药,所谓的化药,绝大部分因为药的安全性和有效性的问题,如果再分析生物药,就是蛋白为基础药的发展历程和过程中,正好跟小分子药是相反的,2/3的成分因为CMC的问题,不是因为无效或者是安全性不好,而是因为CMC的问题,CMC的问题,往往是公司的商业机密,而不是公开谈论的,尤其对工艺的掌握,都是公司高度保留的机密。国外回来后,我看了一些厂,包括长春金尚跟国外的差距是更大的。

第一,基本上没有人做工艺,实验室的规模就是线性放大。例如离心机不够,一台不够,就放二台,到了屋里看离心机满了,有几个小伙子,抬着70多公斤的离心机。GMP的核心性无法得到保证,批次之间的质量无法得到保证。工艺方面,没有人投精力。

第二、质量是测,测好了就放行。不行的公司就不放,不好的公司,就做边角。做出来了,没有办法,只能将数据改一改,就放了。我们的质量是靠测。我们谈的是QBB,我在公司也是管质量的。质量系统的建立是最终取消质量系统,这是最高的目的。质量本身是来源于设计,成于制造,显于检测,检测只是一个形式。质量系统在设计中已经得到了保证,制造的过程中得到了验证。最后检测的时候,有一个数据而已,这就做到了真正的QBB,质量保证系统。大部分是相反的,就靠检测,测一下就可以了。

第三,各地都建了生物产业园,建的房屋是很好的。厂子也好,产业园也好,没有经过论证,发现不合适再拆。我看了很多的厂子,设计不好就不行,不行再拆。二三年内拆了几次,过去经常在国内进行交流,发现了跟国外的这些差别。

夏明德:美国申报FDA的时候,如果存在任何的瑕疵是通不过的。黎志良在奥达方面是很有经验的,请你谈谈。

黎志良:苏博士谈了生产,原来是转瓶,一个不够,就用一万个,车间就有很多的问题,包括污染的问题,换液还是人工的,是否可以用培养灌来做的。要用五升,而且要在实验室做,定型后就不好放大了,一个不够,就用40个5升的罐子。苏博士是说,如何用先进的生产力,取代传统或者是落后的生产力,这是很好的方向。

我想说另外一个问题,生物药的发展,其实没有那么复杂。只要有市场,就一定能够发展起来。用雷军的话来说,台风口,猪都可以起飞。关键在那个风口,罗氏抗体药卖得最好,在2000年的时候考虑是否要进入中国,请麦肯锡进入中国,当时的报告是48个病人。罗氏就考虑要投还是不投,找了广州一家公司来卖,现在卖了十几亿。只要有市场,未来都可以发展。为什么生物药慢,就是因为太贵。荷赛汀2.5万/针,要打6针,有几个人买得起。

生物只要没有钱就玩不起,有钱就上去了,关键看政府是否支持,有效的市场,有为政府。政府怎么有为是一个大问题,弄不好政府的手,很容易变成了多动症,什么都管,就出现了问题。有的时候会适得其反。可能政府的投入,如果保护了落后的产能,落后的生产力的方式,落后商业的模式,就会阻碍全国市场的发育。中国不是统一的市场,而是各个地方政府的分割,就会阻碍统一市场的形成,形成阻碍的力量。

夏明德:黎博士谈得非常好,他们从生产和政府监管的层面谈到生物药的情况,如果我们从研发的源头考虑的话,应该如何做,倪健博士,抗体药物的研发,应该如何把握。

倪健:这是我想讲的内容。苏延锦认为我国的科研大学做得很好,接近国际水平,实际上不是这样的。中国科研的投入,或者是发表的文章,申请的专利已经排在第二、第三了,但是生物药的领域来说,无论是发表的文章,多少可以变成产品,发表的文章,多少是原创的,或者是引领国际学术,特别是变成新药研发范围的文章更少。很多国外的公司,在国内寻找可以合作的项目。我想几个大的公司,目前还是比较失望的,没有找到可以研发的创新药,无论是研发的靶点还是创新的药。有一种误导,我们跟国外的差异是十年、二十年,实际上差异远远不一、二十年,不是因为国外97、98年研发了抗体药物,我们过了十年仿制了就等于差距十年。国外批准了几十个抗体药物,国内能够仿制出来的,目前也就是二、三个。从仿制的角度来说,差距也是比较大的。从创新的角度来说,差距更大了,抗体所有研发的关键技术,没有几个是国内研发和具备知识产权的。很多的靶点和抗体的先导物只能是跟着国外走,相差几十年。如果这方面的情况不改变,政府的政策或者是科学院校的思路不改变的话,就涉及到制度和观念的问题。

夏明德:新药创制的方面,无论是小分子,还是大分子,中国和欧美之间的差距还是相当大的。中国一开始是从仿制药做起的,要赶上创新药的潮流,我们要加倍的努力。这个话题陈总和张总是否有补充。

陈如雷:说到技术的问题,包括研发和生产,我是做BT的,我从商业的角度谈谈。以单抗来说,这是目前生物药生产最复杂的。我个人相信,给予时间,我相信单抗细分领域,将来会跟抗生素一样,技术会成熟,中国不会的,以后会学习。技术不成熟的,将来会成熟的。价格会下来,量会放大,,这是市场规律。

夏明德: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张鹏:我接着倪总的话谈,我从2008年回国,当时是很少人回来,现在回来的人越来越多。国内的大拿在国外都是总监级的。我认为太过于分散,回来的人非常的强,越来越强。分散在很多的企业,为什么不将优势集中起来,例如PD1要花很多的资源来做的。台湾有国立研究所,韩国通过三星这样的企业来做。我国没有集力,我们有这么多的人才和这么多的技术,但是没有聚集,产业没有聚集,力量是分散的,希望大家思考。

夏明德:张博士提到非常好的话题,人才太分散,经费也分散,虽然国家每年“十二五”或者是重大项目中付出了相当多的经费支持创新,重点抓创新,很多的精力放在里面,如果还是单打独斗的话,在座的各位都会认同,很难做到国外的创新高度,就带动另外一个话题如何合作的问题。

除了技术创新之外,商业模式的创业,是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某一个人或者是某个企业在一个方面相当的强,在其他的领域中,相对是比较薄弱的,这个时候我们必须通过合作进行创新,推动整个行业的发展,合作创新的商业模式来说,请在座的嘉宾提出建议,你认为那种商业模式最适合本企业的发展,最适合本行业的发展。

苏延锦:人才也好,商业模式也好,我的体会是这样的。从个人的角度,或者是公司以及政府的角度来说都是一样的。我们知道自己可以干什么,但是不知道自己不能干什么,这就是一个问题。不知道在座是否有海归,我一直提醒海归,不要回来后告诉别人什么都能干。往往这些海归带来的光环,到了某个开发区,大家认为什么都可以做,在分析实验室干了一辈子的人,去做产品销售是不行的。国外大公司强调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就是赖于生存的猛烈是什么。国内的企业现象是小而全,即使有一个产品,也建好了GMP的厂房,我问他,五年不用,摆在这里干什么。他说有钱的人,老板或者是政府看到我有一个房子,认为我跑不了,就会支持我,所以我不会将资金放到其他的方面。今天上午看到的CMO的模式是一个好的消息,如果这些人是专门做这个的,就让他们做这方面的内容。我在国外做了五年的CMO,我就是以这个吃饭的。有的人CRO做得好,搞得研发好,我们一见面发现一个新的靶点,赶紧就CRO做,至于说钱到底谁赚,他们之间去谈。

夏明德:提到CMO的问题,欧美挑战得比较小一些。临床用的样品在哪里生产,许可证就在哪里,对于CMO的发展是很大的挑战,黎博士如何应对这一挑战。

黎志良:我们做完了就卖给苏博士,他赚钱,这是玩笑话。工程院前副院长说,做药的不赚钱,卖药的赚钱,在座很多人是卖药后赚钱再来投资的,谢谢你们。

回到这个问题,张总说怎么样配合的问题,夏总提的问题,怎样组织,这是两种不同的方式。政府配置资源还是企业配置资源,两弹一星是政府配置资源,五十年代专家曲折回国,国家养起来,给予必要的支持,今天看起来条件是艰苦的,当时是很大的支持。哪些是无法市场化的,没有人卖导弹和卖卫星发财的。制药行业不能用国家的形式强行的组合和推广,无数的大学、科学院的项目,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建国已经65周年了,那个药是惊天动地的,我想不出来。

回过头来说,CMO和GMP是在放,也许深化改革小组或者是国家最高的层面怎么想,我不会将赌注放到政策完全放开的身上,我一定是有所准备的,这是另外一个话题。

回过头来说,中国未来怎么走的,美国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或者是榜样。可能若干年内学不到,是否可以学周边的国家,韩国、日本、台湾的情况。韩国是很有意思的,看看其他的行业也是这样的。我们可以看到三星和索尼的道路,他们有跨国公司,例如夏博士代表的,也有本土公司的崛起,有大的公司投入,小的公司不断的长大,这就是配合,有国营企业、民营企业、还有海归和纯的外资,中间怎么打,政府只要放开,必要的监管,打吧,没有关系的,会出不同的模式,大家都可以发财的。

夏明德:公司之间要打的话,就需要调节员,合作还是最重要的。合作方面,做BD的陈总比较有经验,谈谈你们公司或者是行业内如何合作。

陈如雷:夏博士说,我在公司是专门做BD的,我谈谈自己的经验之谈或者是一家之言,供大家参考。刚才夏博士问到合作的模式,没有固定的模式,所有的合作都是独特的。

第二个观点,合作有点像阿基米德说的杠杆作用,支点就是企业本身的竞争力,也就是我演讲中提到的,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独特的核心竞争力,这就是所谓的支点,合作就是杠杆,如何达到目的,整合你没有的资源,完成这一目标。合作模式上,具体的表现形式有很多种,包括CMO是一种模式,还有产品的许可,合作开发,合作并购等等。万变不离其中,合作中包括互相之间的互补。两家能够合作,甚至是三家合作,一定是对方没有的东西。互相没有的东西,加在一起的时候,效率一定要大于二。一定要有协同的效果在里面,两个公司交流和谈的过程中,需要将协同点找出来,造成协同效应。

夏明德:讲的很好,协同创新是非常重要的,又回到今天论坛的主题“创新与发展”才可以推动企业的发展,推动行业的发展,创新才可以带动行业的发展,将企业推到另外一个层面,创新今天谈了很多,例如PD1等等,创新的靶点是不断的涌现出来的,包括新技术、新靶点的出现,对于生物药行业的发展会起到怎样的作用,请各位嘉宾谈谈自己的观点。

倪健:新靶点,新技术的出现,对整个行业有怎样的推动作用。新的靶点出现后,盲目跟的人太多,很难说对行业有促进作用。如果过多的人追靶点的话,对厂家和投资人而言,就很难获得很好的回报。大的药厂以销售作为法家的老板,现在以抗体的行业当做抗生素来做,这等于要将中国的抗体行业毁了。

夏明德:选题要准确,他做PD1,我也做PD1,报到科技部的话,一下子有70多个雷同的,到了市场的话,等于是花了无数的经费,市场上收不到很好的效果,这就是蓝海和红海的战术,如何抓住公司的强项,发展蓝海,避免红海。

在座的听众中,是否有问题要提问,现在是提问的环节,这是难得的机会。

汉科生物:质量控制中风险控制是否可以详细的谈一谈,细胞免疫治疗未来的定位和前景。我是刚毕业的,到深圳跟张明博士合作的。

苏延锦:靶点的事是这样的,我不太同意各位提的PD1做得太多的结论。前两个月我的母亲80多岁了,发现了问题,我就希望有PD1,如果有的话,我就希望让我母亲测试一下。

我选项的时候,我希望有质量标准,不一定是最后的。国内许多企业,我们的质量标准定得太高,没有必要的高,例如纯度98%,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可以做,下一次是77.9%,理论上来讲,就要放弃。质量是通过自己的数据来定的。经常有人问到纯度是多少,不是纯度的问题,而是不纯的是什么东西。这样说吧,同样的单抗,每一个公司里面的标准都是不一样的。我们经常听到,我拿到国外的质量标准,你拿不到的。真的拿到的话,也是用不合法的手段拿到的,因为你拿到的不是质量标准。

张鹏:我在国外恰好做过分析,我是这么看质量的,刚才专家说得非常对,实际上是控制的概念,大分子和小分子是很多的,大家的关注点是不同的,到底有怎样的影响,这是你需要研究的,得出结论后,最后是如何控制的,并不是生产东西,得到分析数据。

夏明德:又回到FDA质量源于设计的理念,FDA是CMO最重要的理念,设计的时候就要注重,而不是后期生长的时候要注重的。

黎志良:如果你的祖母病了,你是做这个药的,强生也做这个药,你会给那个药,是夏博士公司生产的药,还是自己公司生产的药,这是质量控制最高水平的结果。

CFDA说,墙面都粘贴金子的,给你一个认证,有效期是五年,以前是这样的。

苏延锦:我不同意,我做的就安全。我们的小孩被骗的原因,大部分是家长骗小孩。

夏明德:时间的关系,最后一个问题。

现场提问:非常感谢健康基地给业界人士这么好的机会,非常感谢各位嘉宾给我们更多新的思想,我是本地学院的老师,也是从事大行业的研究以及教学的工作。

台说的领导是从事研发和管理的工作,生物制药产业一定会在国家发扬光大的,这是我们相信的,这一趋势在国际上是明显的。未来在国内,具体的执行是年轻人,包括本科生或者是研究生。海归人员不会做具体的生产工作,在培养学生的过程中,美国、德国是否有比较好的培养案例,是否可以从培养人才的角度提一些好的建议。

夏明德:今天来的不仅仅是企业、政府、还有学术界的,如何将学术界和工艺界有效的结合,不仅仅是产品的研发,还有人才的输送进行有效的连接。

黎志良:问题提到点子上,没有若干月或者是若干年的培训是做不到的。可能有几个事情,现在课程的设置太传统,对现有的最新的成果,最新的技术引入太少。很多的时候,北大、清学又太学术。我们跟北京化工大学进行组合,希望我们跟他们一起设计课程,我们的人成为他们的特聘教师,我们的设施可以成为实习的基地,从而加强互动,这就是最有效的途径。

夏明德:谢谢黎总的回答,其他的嘉宾是否有补充。

陈如雷:这位老师提的问题非常好,产业要发扬光大,就需要很多的人才。在座都是海归专家和资深的专家,需要他们来做是不够的。需要国内的人来做很多的事情,包括做研发和生产的工作,刚才黎博士说到校企合作培养人才的问题。我不是做工艺和技术的,有一个新加坡的案例。

黎总PPT中也提到,新加坡要扶持整个生物药生产的产业,一个很大的举措就是投了很大的心血培养人才,建立了研究所,里面有八个分研究所,重要的目的不是出多少研究成果,而是培养产业适用的人员。

前些年我们经常到美国开会,参观过美国的大学和学校。学校对于培养适用的人才,也有类似的做法。学校里面建有自己的车间,类似于生物药的车间,学生可以到里面学习,参加培训。他们的教授和培训的讲师,可以是学校的,也可以是企业的。最后就是如何加强企业和学校的纽带。如果有企业的硬件设施,就会有冲突,毕竟企业要盈利的。

夏明德:谢谢黎博士和陈博士。我给一个例子,强生跟国内很多的大学有互动。例如中国医科大学,我们有定点的项目就在药科大学,我们派工艺界有经验的专家到大学内,跟本科生、研究生一起设计研究方案,告诉他们,哪些行得通,哪些行不通。他们还可以到强生,跟业内的专家一起做科研,有效的让研究生甚至是本科生最后一年掌握了工业界将来的要求,掌握核心技术,在衔接的时候,称之为无缝衔接。甚至专门设立奖学奖学有所长,里面有很多的做法。

请台上的五位专家,每个人一句话,你觉得给在座的各位或者是主办方最好的忠告是什么?

张鹏:我再次呼吁,要一起从大的层面,将医药的开发到市场留在中国。现在太多国际上很多企业布局中国市场,我对此是担心的,中国的留学生回来,就应该踏踏实实做自己的药,让中国的老百姓吃上我们自己的药。

陈如雷:求同存异,协同发展。几天前听到网络的一个讲座,就是梁冬的话,他说智和慧,智就是发现事物的不同,慧就是发现事物的相同。我是做合作的,我就联想到这个。互相之间要发现大家的共同点,也要发现互相的不同点。才可以求同存异,协调发展。

倪健:如果我们要尽快的将生物医药和抗体药做好的话,大家在产业链上做好自己专长的事情,大家要有很好的整合以及合作的心态,一起往前推,就会快一些。

黎志良: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如果你爱他,让他做生物制药,如果你害他,让他做生物制药,我们都有这样的经历,都会很精彩,希望大家都能够成功!

苏延锦:刚才讲了一句话,不忘初心,放得始终。

夏明德:再次感谢今天下午所有的演讲者,同时感谢会务的主办方生物谷和中山国家健康基地,让大家以热烈的掌声结束今天下午的会议,谢谢大家!
(生物谷Bioon.com)

(责任编辑:yixin.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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