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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洪量 不想拍电影的歌手不是好牙医(1)

2014-10-28 05:45 | 来源: | 浏览 :

近日来的社交网络上,一首张洪量制造,歌词长达2000余字的《神曲》挑动着听者的神经。是勇气颠覆,还是实验奇葩,争议与赞美并行。而这一复出的动作确实做到了一鸣惊人,甚至让人一时间无法将他同那个与莫文蔚对唱《广岛之恋》的张洪量对应。这个对于九零后来说略显陌生的大叔,除了这一曲对唱经典外,其作品《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也曾被列进时代记忆,他更是打造过《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等作品的情歌圣手。资历颇深的张洪量并非博噱头的奇葩,除了彼时乐坛上可视化的成绩外,其牙医的身份,已完成的探索黄种人奥秘的《黄书》,以及进行到一半的电影梦足以证明其神奇经历的合理性。在与新京报对话的过程中,他不仅解密了《神曲》个人情史的现实对应,更道出了《广岛之恋》背后的曲折离奇,他迄今为止的人生也正像一个圆环,被一枚枚故事串联。

一半牙医

制作人的薪酬是牙医的1/20

新京报:很好奇,与歌手平行的,你的牙医身份处于怎样一个状态?决心复出继续音乐之路又是怎样发生的?

张洪量:做牙医其实一样的,都是朝九晚五,固定排班那种。近两年,我会花一些时间来做艺术相关、写书等工作,终于今年1月1日决定要回来继续做音乐。严格讲是2月1日,在决定复出前我又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来确认这个想法不是一时冲动。(笑)所以在这个期间,,我也把牙医的工作交代给诊所里的其他医生,唯一一个需要我照顾的植牙病人比较特殊。因为植牙病人我是终身服务的,只要他找我,我就一定要回诊所。当然我还有一个植牙老师,他可以帮助我。一般植牙分三年成功率和五年成功率。目前为止感谢上帝,我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新京报:那么,为什么今年1月1日是转折点呢?

张洪量:这个与我出书有关。2013年到2014年期间,我都活在《黄书》的世界里,其中我撰写了很多艺术上的黄种人美学的建立以及我们从事文艺事业的人该如何朝着黄种人擅长的艺术方向去推进。无论是音乐、美术以及舞蹈,这十几年间我都在思考这件事,并走遍世界的各个角落去进行观察、论证。但后来我意识到事情并没有向着我期待的路线发展。虽然也有人在同步探索,但并不多。于是我觉得自己应该去参与其中,而并非讲一讲。翻来覆去,最终在今年年初,下了这个决定。

新京报:退回到最初,选择牙医这个职业是与父亲有关?

张洪量:对,是他期待我做医生。我父亲是做工程的。小时候他常常给我讲一句话,“工字出头的话就入土了”,意思是觉得做工没前途。他的概念里,学医是最棒的工作,薪水高,社会地位也高,他一直遗憾没有做成医生。1984年,完成六年学业后我从台北医学院牙医学系毕业,在医院工作两年后开诊所,差不多有五年的临床经验。因为第一张唱片《祭文》卖得太差,所以出完第一张我还在继续做牙医。后来还是不死心,那时候王杰卖得很好,我想我也不会比他差嘛,决心已定要写出好歌来。那时候刚好滚石找我去当制作人,于是我决定把诊所关掉到滚石上班。酬劳方面差很多,那时候我上班一个月才赚一万五千块,其实我做医生月收入已超过十几二十万了。所以我妈妈、爸爸都气得半死,说你唱片已经不成功了,还要继续搞,收入还差那么多。但我还是毅然关掉了诊所,直到2001年都没有再做牙医,就像今年1月1日的决定。

遇到粉丝来看牙我一律拒绝

新京报:那后来又回归到牙医行当是什么原因?

张洪量:原因是爸爸年纪大了,彼时我也刚好认识我老婆。我父亲是1927年生人,2001年已经74岁了。六十几岁还不觉得,但那会儿我突然意识到他真的老了,头发变得好白。老人家很传统,希望我结婚生子,有一份像样的工作。2001年我在电影工作室做副导演,本来要回台湾拍偶像剧,但没成,那时候又不想做唱片,于是我重新思考了人生到底要做什么,后来想到最好的事情就是对爸爸尽一些孝道。于是就继续和老婆来往,重新做回牙医。再回去做牙医其实压力很大,主要并非是来自技术上的,因为毕竟有临床经验,再上手很快,这个跟开车是一个道理。最大的压力还是来自那会儿已经有很多人认识你,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如何平衡则是个难题。希望病人平常心,你自己也需要平常心,两个都不容易,比较难克服。就这样一直到2014年,牙医做到专科医师,老婆有了,小孩子也长大了,他的期待都满足了,也看到我真的很努力,花很多时间去学习读书,研究植牙的案子,心情好得很。

新京报:你刚才也提到后来继续牙医身份的压力来自医患关系的平衡,所以很好奇遇到粉丝就医的情况多吗,你又是怎样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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